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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里正是设宴之时,乐器齐鸣,数个材曼妙的年轻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它们薄纱为群,舞动如云,蹁跹宛如飞蝶,当真是美不可言。

当中一丰腴女子,最为出彩,她的薄纱长裙,华丽却不显臃肿,轻薄却无色媚,舞姿冠绝群女,回眸一笑,好似百花齐放,叫男人们心生酥软。

她声喊道:“三郎!”

声媚如丝,绵柔如纱,可以抚平任何男人心头的烦恼。

张玄冷眼旁观,坐在这阁内高座上的夏冬青,早已是被这一声“三郎”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真把自己当做了那一个夜会杨贵妃的唐玄宗了。

他高举一杯葡萄酒,朗声大笑:“哈哈哈,妃饮酒。”

一口饮毕,然后左拥右抱侧的宫女,一口亲了上去,当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风沙燕冷声说道:“难怪这男人进来了都不想出去,极尽奢华,乐无度。”

张玄摇摇头没有多说,却是看不下去,眼前这美好景象,几乎都是邪气构成的环境,喝的酒是假的,吃的水果也是假的,亭台楼阁,都是皑皑白骨,只怕是那杨玉环的骨粉掺了颜料画的,就连夏冬青边的两个宫女,都是白脸红腮的纸人儿,森森好生恐怖。

他道:“你们先等等,我将冬青拉过来。”

张玄说罢,大步往前走去,那还在跳舞的杨玉环猛然挥手,目中凶光大放,喝骂道:“是谁?”

“哼,茅山张玄!”

张玄哼哈之法,暗用在这铿锵有力的答话之中,宛如惊雷,一声炸响,竟然是在这楼阁之内掀起一阵飓风,直接将这金碧辉煌、歌舞声乐顷刻吹散,独留下灰蒙蒙一片,以及皑皑白骨楼,好似枯冢孤坟一般凄凉可怖。

夏冬青这时候猛然惊醒,被边两个白脸红腮的纸人吓得是连滚带爬,他忙然抬头,惊喜呼道:“张玄,你你怎么来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战鼓西安摇摇头道:“得了,就不要想刚才你那帝王享受了,都是假的,你这一精气亏损得可不轻,跟我走吧。”

张玄一把抓住夏冬青的肩膀,就要将他拉到众人的边,那杨玉环忽然见到自己的“三郎”被人拉走,当即暴怒,喝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