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一勺问,“你做错了事情打一顿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要跪祠堂?”

“因为我不怕疼,但是怕闷。”沈勇无所谓地说,“我爹那是找不着法儿出气了。”

方一勺眨眨眼,点头道,“嗯,这招够狠的呀,我也比较怕闷,不过我膝盖疼了。”

沈勇低头看了看,见方一勺跪着的那个蒲团似乎是薄了些,她也不胖,膝盖上面估计没什么肉,就伸手抽了自己膝盖下面的蒲团给她,道,“这个也给你吧。”

“不行。”方一勺道,“怎么能让你跪地板,咱俩一样受罚的么。”

“哎呀,你啰嗦什么。”沈勇朝天翻了个白眼,道,“让你垫你就垫,那么多废话。”

方一勺看了看蒲团,翘起嘴角笑了,伸手接过来,扶着沈勇的肩膀站起来,放在了自己原本跪的那个蒲团上面,再跪下就感觉软了很多,方一勺笑眯眯地看沈勇,“相公你人真好。”

沈勇叹气,道,“我跟你说啊……你别再说我人好了,东巷府连狗都知道我不是好人啊。”

方一勺听得微微皱眉,道,“狗说了不算!”

沈勇失笑,“有空坏给你看看。”

“好啊。”方一勺依旧笑呵呵地看他,沈勇就觉得这丫头真的有毛病。

又过了一会儿,方一勺伸手拽了拽沈勇的衣裳袖子。

“你又怎么了?”沈勇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