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了,手还是收回去,她的小脸红的他心痒难忍。
渡边一郎很满意今天的上座率。
“今天同学们很积极啊!”渡边欣慰的点完名,竟然一个不落。
“那位桑,你是什么,名字?”他走到前排,操着生硬的中文问陈遇白。
“すみませんが、私は学生ではありません。この女子学生の付き添いで授業を受けています。”(日文: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您的学生。我只是来陪同这位小姐听您的课。)陈遇白站了起来,用日文很流利的回答他。
渡边激动的小八胡子都一抖一抖的,他来这边教了两年书,带的日语专业班级还好点,这帮选修课混学分的学生,往往到了最后五十音图都认不全,这忽然之间来了个这么发音标准语句通畅的同学,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两个人一问一答,在全场的静默里交谈了五分钟。
安小离简直被寝室的同胞用眼神扒光了拷问了一百遍。
陈遇白最后甚至风度翩翩的和渡边交换了名片,才坐了下来。
“怎么了?”他注意到小离哀怨的眼神。
“没什么。”就是今晚要被春子和阿莫吊起来打而已。
“那你的同学怎么了?”他含笑看向秦桑边上两个冲安小离比割喉动作的女生,阿莫和春子被他带电的眼神过了一遍,更是发誓要把安小离拆骨入腹。
“没怎么,饿了。”秦桑一直置身事外不动如山,这时终于出声。
陈遇白微笑,“我们也还没来得及吃饭,那下了课,我做东,秦桑,还有这两位小姐,可以赏个脸吗?”
阿莫点头点的脊椎骨都咯吱响。春子做害羞小女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