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光低声骂了句,大步走过来把她打横抱起,送进了卧室里。
把她放到床上,她不肯松开手让他走,他就任由她抱着。
“盛承光……”子时亲昵的蹭着他脖子,“……你最好了!”
与她交颈相蹭的男人闷声笑,沉默了片刻后忽说:“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因为怕你赶我走。”她轻轻叹了一声,“我自己离开你,比被你赶走好一点……一点点。”
盛承光亲亲她耳朵,“真是个傻姑娘。”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朵里,痒的她缩着脖子躲,盛承光不让她躲,两人在床上幼稚的嬉闹。
最后盛承光以绝对的身高体重优势压制了她。子时被他压的全身不能动,只能伸长了脖子蹭他。
就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盛承光……”子时反反复复的在他耳边叹息着低低念。
情人之间交颈缠绵的时刻,她却依然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盛承光听着有点不爽:“叫我承光。”
子时小声的问:“是你的小名吗?”
“算是吧。”盛承光蹭着她脖子,惬意的眯着眼睛。
“你的朋友们都这么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