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
“谜底呢,是个‘相’字,”某人摇头晃脑得意道,“谜面嘛——休、要、丢、人、现、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纪南方才一个不慎将那竹屋摔在地,一角摔裂,容岩正替他重编好那处,耳边听到阿松那般调皮,不禁也笑了起来,却还是训斥了他一句:“不得无礼!”
摊主小老儿面红耳赤,嘟囔了几句,甩袖便走了。
那竹弹弓
4、第四章
并不牢固,阿松几下折腾就散了架,被他随手抛弃,他转身又来抢纪南的风车。
路边的摊子这时都已收了,就快到宵禁的时辰了,路上只有几个匆忙往家里赶的人,一转就不见了身影。
月正好,两边商铺檐下的灯笼影影绰绰,青砖路上只他们三人还不急不缓的走着。
纪南拿竹屋痛惯阿松的脑袋,打的他不敢上前。他自己举着风车急行一阵又停下看它转动,快乐无忧。
阿松在问容岩:“二哥,那老头儿最后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
“哪句?”
“风月无边……七八只眼!”
“正二三月风月无边,七人八只眼。”
“对对对!就是那句!”
“七人八只眼——‘货’字。二三月正是春天,风无边为‘虫’,月无边为‘二’,合起来便是虫二,二虫加一春字,是何字?”
阿松用力的想了想,“是个‘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