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他定的酒店,严行办好入住带我上楼,打开门,是个宽阔的套间。

但只有一间卧室,一张柔软的双人床。严行看向我,笑了一下。

我甚至来不及把门锁拧上,就按捺不住地抱住了他。我的手垫在他后脑勺上,然后我把他压向墙壁,低头亲吻他的嘴唇。

水声啧啧,严行双手圈住我肩膀,动情地回应我。

空调20度,我和严行裹在被子里,做得昏天黑地。

错过午饭。一口气做四次,累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晚上八点一刻。空气中有淡淡的体液味道,混合着严行选的香橙味儿润滑剂,使我有一瞬间的失神,不知身在何处。

然后我翻身,就看见严行的睡颜,可能因为折腾得狠了,他睡得很熟,呼吸也重。我想起明天严行就要回西安。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好不舍。

此时此刻没有别人,甚至连严行也睡着了,只有我清醒着。我可以坦白承认,我真舍不得严行,暑假有将近两个月,天啊两个月——太长了。我回想起寒假的时候,我鸵鸟似的和严行切断联系,那段日子我是怎么忍过去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我打开窗户换气,窗外的蝉鸣飘进来。没一会儿严行就醒了,睁开眼看见我,便张开手臂。

我俯身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头发。

“几点了?”严行问。

“快八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