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含情脉脉的气氛中吃完饭,去往停车场的路上,小周突然想起:“唉,我们以后要过2月13、14、15的话,不是变成了一生一世爱义乌?但我们好像都不是义乌人哎。”
蒋先生:“……”
他说:“2月15日等我们的宝宝出世,让他自己过。”
小周嘀咕:“我又不能孤雌生殖。”
手臂猛然被抓住,他凑在她耳边,声音有些压抑:“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
小周怂成了一只鹌鹑,被蒋先生直接拎到车里啃。
虽然知道停车场里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但是,被蒋先生灼热到几乎让人产生烫伤错觉的气息包围时,她依旧心慌意乱。
衣服依旧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但某两只不规矩的手早已在身上各处点起了无数火苗。
她垂死挣扎:“我有……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嗯……”
声音渐渐迷失在热吻中。
小周眼神逐渐迷离……
几近失控的前夕,蒋先生缓缓停下,单手抱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脖子轻轻地喘息。
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在激情退却的间隙,尤为尴尬。
刚刚找回神智的小周两只手纠结地举上落下,最后犹犹豫豫地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含着水光的眼睛腼腆地看着车窗外面的反光镜。其实天这么黑,什么也看不见,但她就是固执地想看一眼自己的发型有没有乱。
又过了会儿,蒋先生终于从她身上挪开了身体。
小周松气之余,郁闷地发现自己的胸罩歪了。
……
幸好冬天朝服穿得厚,看不出来,但钢圈错位,被掐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