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米微微点头，“我要是老方，也得被你那幅样子给吓得‘杨伟’。”

“……”薇丝没话说了，只好撇嘴“切”了一声。

这边方纳尔情绪来得快，去得也不慢，整理好表情后，便又坐直了身子。

“正好，也省得我们去找你了，我们有事想请你帮忙。”

“想请我帮忙指导一下？”轩辕婧意味深长地笑了。

“你特么看了剧本吗？”方纳尔都惊了，“读心术麻烦收一收好嘛！”

轩辕婧轻道：“都说了不是读心术，只是将细致的观察与经验相结合，所做出的推断而已。”

“你们没有身体空余后再填充的痕迹，说明昨天没有训练过，体内的能量也不够纯净，浓度够了，但宛如一潭死水。”

“这个短发女人相比昨天，体内更是多出了数股松动开来的能量团，却始终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而且你们还有心思翻云覆雨，如此种种，想来只有一个解释了。”

“你们在自我认知的问题上遇到了瓶颈，急需有人解惑，否则怎么训练都是事倍功半。”

方纳尔虚起死鱼眼，下意识抬起了杠：“就不能……是这几位大姐荒淫无度，以至于耽误了我们训练的时间吗？”

“她可能是。”轩辕婧指了指薇丝，又将目光投向麦卓与夏尔米，“这两位，不大可能。”

“我可是活了足足三百余年，这点儿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给你更正一下。”方纳尔眯着眼干巴巴道：“她们是八杰集，某种意义上来说，跟人类不搭噶。”

“至少她们的外在还是高智慧灵长类，那就符合我的经验判断。”轩辕婧又淡然怼了回来。

“行吧……”方纳尔见杠不过，也就作罢，便歪头问道：“怎么样，能帮这个忙吗？”

轩辕婧抿了口茶，笑道：“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