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看,单是那肉被烤焦的滋滋声,混合着一点肉香的焦味儿,明容明华便吓得瘫了下去,有水声从她们裤子里响起。
清画年纪最长,稍微镇定些,脸色却也白得可怜。
明安是几人里面身上穿得最好的,也是最镇定的,她低着头,静静等陌生男人问话。
程杨起身去了院子,自有手下一个一个往外带人。
因为程杨想问的事情很明确,几人又不敢说谎,没用上两刻钟,程杨就问完了。
从明安嘴里问出来的多一些。她说展怀春只要阿榆伺候过夜,一句听起来很普通的话,既表明阿榆已经没了清白,又暗示了展怀春品性,不管他是为两人中的谁而来,这话都是高明的陷害了。
程杨多看了明安一眼。其实他庵里每个尼姑的情况都问了,这人却能猜出他是奔着阿榆去的,果然聪明。可惜聪明人,特别是自作聪明的人,都活不长。
最 后听完属下打听过的展家情况,程杨淡淡道:“给程永和一家下套子,其余的不用多做,让他们自作自受。”当年大伯对他们不照顾但也没有太坏,所以他临行前把 家里一点存钱都交给大伯,请他帮忙照顾妹妹,谁料他……就让他们自取灭亡好了,免得旁人说他发达了便忘了亲戚。
“那个叫明安的心如毒蝎,留着必有后患。其余三个好好警告一番,放了吧。”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办妥!”
程杨“嗯”了声,放轻脚步回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