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雷厉风行的,无过于秦川。
他想做什么,就一定会做到,说出来的话,也一定会兑现。
沈锐知道他们父子俩不对付,秦川迟早都会自立门户,但他没想到,为了能够彻底切割,获得自由,秦川连秦氏的财产,都是说不要就不要。
无欲则刚,秦时愉能够拿捏儿子的,无非也就是秦氏,一旦秦川主动放弃,他就完全没法子了。
沈锐家世没有秦川那么好,但也差不了太多,他是独子,父母对他期望却不高,反正公司以后有职业经理人打理,他当个闲人分分红,一辈子吃喝不愁。
所以沈锐该玩就玩,该放纵就放纵,从来不给自己过多压力。
但现在看着朋友一个个都有了自己的目标,要说心里没有半点触动,是不可能的。
他摸摸额头,顺势往上捋一把头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上进一些了。
……
在秦川在古城乱逛的时候,薄禾跟张辰正坐在一张饭桌。
面对面。
张辰望着薄禾安静娇俏的眉眼,恍惚间好像又回到几年前。
也是这样的桌子,也是这样周围吵吵嚷嚷的环境。
碗碟放在桌上的动静让他回过神。
老板跟薄禾打招呼:“小薄,今天有新到的鱼,活蹦乱跳的,我给你们留了一条,要糖醋还是红烧?”
薄禾口水立马开始分泌:“糖醋吧,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不会,你等着啊!”老板笑呵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