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禾喃喃道:“我好像喝醉了。”
她仰起头看秦川, 但又不是在看秦川,眼神朦朦胧胧,灵魂已经飘远,明澈无邪。
秦川发现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柔软的手包住,轻轻揉了一下,酸胀麻痒,滋味俱全。
“不是好像,你的确喝醉了。”
秦川伸手抹去她眼角的闪光。
起初以为是错觉,到手湿热,才发现对方真哭了。
“为什么哭?能跟我说说吗,你别总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压力是需要适当发泄的。”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比往常还要柔软个三四分。
“那你平时是怎么发泄的?”
薄禾歪头看他。
秦川也不知道对方现在的状态到底能听进去几分,但还是挺认真地回想起来。
“运动吧,流汗能发泄压力,室内室外都可以,或者向朋友倾诉,即使对方不能提供什么意见,但从倾诉方的心理来说,就好像是把垃圾倾倒出来了,长此以往可以避免压力进一步累积。”
他谆谆善诱引导对方,“所以,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薄禾冲他笑了一下,张了张嘴。
正当秦川以为她要诉说身世苦难,成长坎坷时,却见对方道:“你真好看。”
秦川:……
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心说这跟本来的剧本不一样。
随即,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我知道,还有吗?”
“还有,”薄禾想了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秦川在几秒内迅速建设好一系列应对方案。
但——
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