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冠军也是个孩子,还是有着孩子式的天真。
从公寓楼到冰协很近,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聊着天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车停在冰协大楼的楼下门前,坐在副驾的孙贺安开门下车,转身看见走出来的苏宇和伍弋,心里倒是难免有些心疼。
都太天真了,这一趟注定了会白走。
这样想着,孙贺安带着人上了楼。
这种事要找钱主席,钱主席主管运动员的训练和比赛,像运动员考级这种事也由他负责。
每年花滑考级,全国也是有上千人参加,一般的运动员就算是考八级也无需过他的眼睛,不过就是青年升成年,年纪到了,或者能力到了该升就升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有个别的人,冰协是要插手的。就像苏宇和伍弋这样的,关系到了青年组的金牌持有,就一定要慎重了再慎重,有时候从大局上分析,情愿再把运动员压两年,也不会让他们提前升组。
升组了干什么?青年组的天才到了成年组被一群天才虐吗?何苦来的。
因而当伍弋坐在钱主席面前很认真地说着自己想法的时候,钱主席心里是不以为意的。甚至还有点埋怨地看了孙贺安一眼。
这孩子,怎么死脑筋呢?孙贺安这个教练怎么当的?没有好好安抚一下吗?之前我们的态度已经那么明确了,该不会是个傻的吧?还以为多来请求几遍就会改变主意了?就像问问,你伍弋升上成年组能拿牌子不?还想问问,你伍弋升上了成年组,青年组那边谁当家?明明可以拿金牌,非得往上升,难道是嫌弃奖金烫手吗?看着是个激灵的,怎么也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