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遇一路给甄理打电话,都是关机。
回了观澜半岛,里面没有人。
最后隋遇还是去了a大的教师小区。
肖红看见隋遇时有些吃惊,又有些了然,“理理昨晚回来的,后来又出去了,早晨又回来过一次。说是要出去走走,让我这两天帮她多看着梁教授一点儿。”
“她说去哪儿了吗?”隋遇问。
“爬山去了吧,我看她收拾包包。她这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总爱去爬山。”肖红道。
心情从云端落到谷底,形容的大概就是隋遇此时的心情。
甄理昨天能去找他,他还以为她想通了。
结果证明不过是她一时的冲动而已。
姜锦说她没带手机,但隋遇知道甄理的记忆力一直很超群,他的手机号码这么多年都没变过,她若真想给他打电话,找姜锦借用一下手机就可以。
但她没那么做。
手机一直关机,是怕他调回头去死缠着她么?
隋遇将手机扔到一边,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机道:“去机场吧。”
直到飞机降落,隋遇拨甄理的手机,依旧是关机状态。
隋遇终究还是不放心,给私家侦探拨了电话过去,又给管家frank也拨了一个电话,“替我准备飞机,明早飞中国。”
纽约的街头下着细雨,阴湿得让人的心里也沉甸甸的。
隋遇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从甄理手上取下来的那枚戒指,球形的切割线条让它很难被固定,所以不能镶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