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信得过那个什么时大夫,还有林深河?”萧子山有一次在操场上散步的时候问文德嗣。
“不信得过,又能如何呢?”文总反问了他一句,“我们的武器只有靠他们,除此别无他法。”
“倒也是。”萧子山默然了。
“实事求是的说,我们整个行动,都建筑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文德嗣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和王工要不是信任我,怎么会和我一起穿虫洞?这些人如果不相信我们有虫洞,又怎么会来这里呢?就算了走了的那些人,如果我们不是信得过他们保密的诺言,”他的脸色一冷,“就该把他们……”
萧子山打了个寒颤:“慎言!”
“嗯,”文总点了下头,“席亚洲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闹情绪。”
“没有,再说他的主张也没被完全推翻么。好像他还和那个林深河一起喝酒,好几个人都去了,气氛挺热烈的。那个林深河的实践经验很丰富。也是一人才。”
“嗯,体育组的其他人呢,有什么看法?”
“认为我们小题大做,多此一举。”萧子山苦笑了一下,他手下的家属越来越多了,从家属们的聊天里,他能知道许多人的想法,“在他们看来,有枪用就好,其他都是扯淡。所以用什么枪他们倒没什么意见。”
“这就好,大家情绪得稳定一点。说真得,现在是千好万好,什么都好,就怕过去之后……”文总的话意犹未尽。
“胸怀利器,杀心自起。”
“不错,特别是大家都有枪……”
“我们还得有一套管理枪械弹药的办法了?”
“对,一定要有。起码从长远来看,一定要有。”
“不过这其实是技术方面的细节。大处着眼的话,还是需要有个完整的政治体系,换句话说,得有政治纲领,行动准则什么的。”萧子山说。
“嗯,所以我们应该有一套完整的体系了,……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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