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斗队”之外,专设一支小规模的个人保卫队伍,代号“内直队”。由赵通直接训练管理,再招募部分镖师充实队伍。主要负责保护赵引弓、赴杭州站出差元老、外派归化民干部和本地骨干人员的个人和家庭安全。
最后,将乌龙社分为外番队和里番队。外番队由原先的成员组成,里番队则由新招募的人员组成,大多是从难民中被甄别出来的亡命徒。这些人大多有命案在身,全是些心狠手辣不要命的主,原本这类人都是要打发到三亚去采矿到死的。政治保卫总局挑选出了其中一些人,作为“敢死队”使用。由保卫部干部暗中直接控制,平时不出动,专门用来“干湿活”。
对于如何控制这些身上都有命案的,杀人放火眼都不眨一下的恶徒,元老院常务委员会曾经对此提出过质询,毕竟这些人要放出去使用,一到了自由环境,恐怕根本不能控制,使用他们的归化民人员和元老说不定还会深受其害。
政治保卫总局的午木在秘密听证会上对此做出的回答是:根据政治保卫局请来的心理医生江秋堰的报告:在使用心理测试题、催眠手段和谈话对他们进行了全面的心理测试之后,认为当中有一部分人本性还是善良,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走上恶路的。是属于可以用较小成本改造利用的人。
至于另外一数人,虽然被认为难以改造或者改造成本过大,但是他们非常具有“使用价值”,因而政治保卫总局、对外情报局、卫生人民委员会和新道教进行合作,开发出了“药物控制”的技术手段。确保他们在外出执行任务时候的忠诚度。为此,他专门散发了一份“阅后回收”的报告给常务委员会的成员们。
“外番里番的,容易被人联想到一块去,”赵引弓放下茶盏,对正在洗耳恭听的赵通送,“我看就叫‘粘杆处’吧!”
“老爷说得是。”赵通点头哈腰,虽然他不明白这奇怪的名字到底有什么含义,但是也绝不会多嘴。
“这些人的住处,都由你直接负责,除了你和手下的几个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他们的存在。”赵引弓说着站起身来,走进里屋,从随身的钥匙里选出一把,打开了镶嵌在墙里的保险柜,从中取出一个的瓷瓶。
他锁上保险柜,从屋子里出来,将瓶子交到赵通手里。
“这些药,尤其要小心。”赵引弓叮嘱道,“除了那几个人之外,谁都不能吃。你亲自保管。每一颗的去向都要登记。”
“是!小的明白。”赵通知道这是元老们的秘密,他身为元老院的保镖人员,接触元老的时间远比一般归化民多,和一般归化民的崇拜敬仰不同,深知元老院背后隐蔽着许多秘密。这次首长如此郑重其事的关照他,必然蕴含着可怕的秘密。后背不觉有了汗意。
“外番队虽然我们尽量不发生直接关系,也得选一个可用的人去掌握。原先的头子黄老二最近死了――死了也好,我原本也觉得这个人不怎么合用。你觉得由谁来当乌龙社的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