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的面相很不好,凶巴巴的,目光如狼一般凶狠锐利,林芳洲被他看一眼,立刻吓得浑身一冷,头皮发麻。
她仿佛被他的目光钉住了魂,站在那里,讷讷不言,如痴如傻。
“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县令见到她,可算能抖一点威风了。
二杀神突然说,“又不是在公堂之上,就不要拘礼了。你看,他都吓坏了。”
县令点点头,端坐着,问林芳洲:“你是林芳洲?”
“嗯。”林芳洲傻傻地点了点头。
“你找本官,是要禀报何事?”
“我抓——”路上背了无数遍的词,她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可是看到那两人听到“抓”字时陡然冰冷锋利的目光,林芳洲脑内突然五雷轰顶——她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如果是官府想要抓反贼,为什么不大张旗鼓地下海捕文书?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搞事情?为什么明明卫拐子与反贼毫无瓜葛,还要杀他?就算是他们觉得卫拐子真的和反贼勾结了,那么为什么不将他被杀的原因公之于众、以此告诉大家不要和反贼勾结否则下场会很惨很惨?
他们要秘密地抓人、杀人。
秘密地!
只要知道他们的秘密,或者有可能知道他们的秘密,都有可能被杀掉!
林芳洲心中仿佛拍过惊涛骇浪,吓得她肝胆俱碎,冷汗如雨。
县令见这小子才说了两个字就满头大汗,他很是莫名其妙,追问道:“你抓到什么了?”
“我抓……抓老虎的方法想到了!”
“哦?真的吗?说来听听!”县令喜形于色,心想这少年真可谓及时雨,本官正为此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