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有好多人劝她不要赌钱,她偏不听,赌瘾永远戒不掉。现在突然有人劝她去赌,莫名其妙的,她又不想赌了。
林芳洲把那堆钱归在一处,笑嘻嘻道,“要留着给你作聘礼,娶媳妇用。”
一句话,又把小孩逗个脸红。
第二天,小元宝回到家,问了林芳洲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什么是炒茹茹?”
林芳洲听到此话,勃然变色,质问道:“这种混话是谁教你的?!”
小元宝深知林芳洲虽偶尔脾气暴躁,却很少真的发怒,这次动这么大肝火,令他感到很意外,他放下饭碗,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不敢说话。
他不说话,她更加恼火,“你最近是不是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厮混了?给我老实交代!”
“没有……”
“没有?没有,这胡话是谁教给你的?你说出来,我去打断他的狗腿!”
“没有别人教我,我听说的。”
“听谁说的?”
“乙班的人,我不认识,没来往过。”
书院除了蒙学班的小孩外,其他学子按照其自身的学问水平分三个班,从高到低依次是甲乙丙,学问够了可以往上升。这些学子都比小元宝他们大,胡说八道倒是有可能。
林芳洲听到小元宝这样说,便松了一口气,瞪他一眼,道,“以后听到那些脏话就赶紧躲开,知道了吗?有人胆敢对你说这个,二话不说朝他老二上踢,记住了吗?”
“嗯。”小元宝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有些疑惑,脑中仿佛团了一个疙瘩,忍了忍,终于忍不住了,他又问道,“那,你和县令是在炒茹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