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道:“那是当然啦,我觉着桐县就挺好,再说我要在这儿等陈大哥回来呢。若是我跑出去了,他找不到我可怎么办?”
老朱头笑:“好孩子,我还当你是留在这里陪伯伯呢,原来是为了陈小子。”
吃了晚饭,老朱头又捧了一碗药给病人喝了,见他脸色已见正常,虽仍似静水,但从头到脚却无处不在地越发流露一种惹眼气息。
阿弦因伤了右手,勉强洗漱过后,进来却见老朱头正收了空碗。
听见她进门,男子道:“伤料理了么?”
阿弦举起手来给他看,不料牵动伤处,便“嘶”地呼痛:“伯伯给我包扎妥当了,只管放心。”
男子道:“是什么伤的你?”
阿弦迟疑了一下:“是一只鬼。”
老朱头本要拿着碗走开,听两人说到这里,便在门口站住了,只看男子如何反应。
可让他诧异的是,男子面上仍是清清淡淡地毫无波澜,老朱头几乎要怀疑他不仅是眼瞎,而且还是个面瘫。
男子道:“是什么样儿的鬼,如何要袭击你。”
阿弦道:“是个小女孩儿,多半是跟今日欧家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