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盯着他,又看看自己的手,半晌才慢慢说道:“没、没什么……手腕才忽然疼了一疼。”
卢照邻不疑有他:“是不是哪里伤着了?”
阿弦道:“兴许,不过并无大碍,先生不必、不必挂心。”
不等卢照邻再问及此事,阿弦道:“先生为何要离开长安?难道长安不好么?还是有什么事?”
卢照邻的脸上透出一种惘然之色:“不,长安很好……是普天之下最好的长安,但是,我一定要走。”他握紧手,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表情,似痛下决心。
阿弦道:“为什么?好的话不是应该留下来么?”
卢照邻方微笑:“十八弟,你还小,你不懂这世间有许多无奈的,罢了,不说这些丧气话,总之两天后你一定要来,知道么?”
阿弦迟疑了会儿:“好,我知道了。”
卢照邻见她答应,正要告辞,阿弦忽道:“先生……”
卢照邻道:“何事?”
阿弦道:“先生的身子,向来可好么?我看你好似比上回见的时候清减许多。”
卢照邻眼中透出温暖之色:“放心吧,我身子无碍,多谢十八弟关怀。”
阿弦张了张口:“其实我、我知道传说中的孙老神仙就在长安,先生可曾有机缘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