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太平所说,那时候在她榻前应该有什么才是。
可是阿弦明明什么也没看见。
既然如此,太平有怎会如此说?难道她真的是因受惊过度出现了幻觉,或疑神疑鬼而已?
这一场闹,不免又惊动了武后,这时候武后才睡下不久,却仍是起驾而来。
太平复哭的可怜之极,依偎在武后怀中,武后不住地安抚她,又问详细。
崔晔道:“臣等一直都守在此间,并未发现异常。”
武后道:“那么……十八子可看见什么了?”
阿弦正低着头,见点到自己,便道:“我也并没有看见什么。”
武后不以为然。
崔晔道:“娘娘,我还是觉着,殿下只怕是受惊以至于体弱神虚,而并不是真的这宫中有什么邪祟。”
武后笑道:“我也正觉着如此,但是陛下疼爱太平心切,我若坚持说无碍,陛下反当我不把太平放在心上。”
太平又是委屈,又且着急:“崔师傅,母后,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我真的看见了!”
崔晔瞥一眼阿弦,阿弦会意摇头。
崔晔便道:“殿下年纪毕竟还小,又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身心受创,由此疑心生暗鬼,也是有的,殿下只要放宽心,不必多去思虑,好生服药安寝,必然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