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晔道:“对了,你去沛王府里,他……待你如何?”
阿弦道:“殿下平易近人,对我十分亲切。”
崔晔略微沉默:“下次……还是不要喝酒了。”
阿弦眨了眨眼:“哦……”
崔晔听她应的口不对心,忍不住道:“阿弦,你以一片真心待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懂你的心意,有时候……只怕会误解了。”
阿弦知他指的是李贤,分辩说:“殿下很好,他性情温和,也很懂我。”
崔晔哑然:“总之,你且多留心就是了。”
阿弦低声:“那好吧,大不了……我答应你,以后也不跟殿下喝酒了。”
崔晔欲言又止,微微一笑:“好了,回去吧,怕侍郎又等急了。”
果然许圉师已翘首以待,见两人返回,笑问:“有什么私密的话,还要避着老朽呢?”
阿弦蔫头耷脑道:“当然是挨训的话啦,当着侍郎的面,我更加没脸。”
许圉师笑道:“这也是天官对你格外不同,若是换了别人,他才不讲什么脸面呢。”
许圉师说罢,起身告辞,又问:“天官一起么?”
崔晔道:“自然。”
许圉师挑眉不置可否。
离开怀贞坊的路上,许圉师忍不住问道:“明明是你要来看这孩子,怎么非要拉上我呢?”
崔晔道:“许公不是不知道,先前那些流言蜚语。”
许圉师道:“你行的正坐得端,怕什么?谁不知你的为人?除非……”
崔晔道:“除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