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倍广目说罢,明崇俨道:“你是个中行家,知道怎么做是最好的。最主要是保住崔二公子无碍。”
阿倍广目道:“或许我方才并没说清楚,我没有把握完全保得住其中任何一人,是生是死或者其他,要看着两人的心志,虽然说一般是下蛊者掌控所有,但如果遇到了精神之力过于强大的人,非但无法控制对方,反有可能被对方所害……崔二公子虽然并不是这种人,但他仍可以自救。”
“怎么自救?”阿弦忙问。
“为什么牵丝对男女之情最为有效?只因情之一字本就玄妙,有时候自以为是情深,也许只是错觉,有时候以为是无情,反而情深一往……情这种东西,似真死幻,所以对于陷于情网中的人而言,他们分不清到底是真心真情,还是虚情假意。”
阿弦睁大双眼,听得甚是认真。明崇俨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让二公子知道自己并不是真心真情,而是虚情假意,他就能反客为主吗?”
阿倍广目道:“是。”
在场四个人的目光顿时都看向旁边的崔升,被崔晔强行“押”在此处,崔升将众人的话听在耳中,双眼中不安加重:“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额头上有汗落下,崔升道:“哥哥,我承认我的确是……是跟阿洛有些……但是我并未做对不起家门的事!”
崔晔淡淡瞥着他,不语。阿弦却又是同情又是担心:“二哥,你想清楚,你并不是真的喜欢韦姑娘的,是她对你用了邪术!”
“不,我是真心喜欢她。”崔升着急,双眼隐隐有些泛红,“就像是你跟哥哥一样,我们是真心的。”
崔晔不动声色,悄悄地把阿弦的手团在掌心:“等你把那蛊虫拔除了再说这话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