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阿弦先前还跟武后有些隔阂,却都在猫儿妖变那天晚上,因武后舍命一抱而心结释然了。
阿弦道:“我……只知道不是皇后动手,是什么让伯伯误会了。”
袁恕己道:“再想想,还有其他么?”
阿弦垂头,不免想起了再不愿回想的某些事,阿弦抓了抓胸口:“没有了。”
袁恕己并不勉强她,如此两人又沉默了片刻,袁恕己道:“你跟天官之间……虽然不便告诉我是什么事,可是我总觉着,以天官那性子,不至于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行为来,你觉着呢?”
阿弦心头一痛:“我不知道。”
袁恕己心里狐疑更甚,只得又叹:“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阿弦一笑不语。袁恕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他忙对阿弦道:“我本来以为你知道了,可是你既然跟他争执,只怕未必会知道……”
“什么?”
“我怎么听说,太子向二圣举荐了天官,因为先前他去过羁縻州,对吐蕃情形熟悉,所以这一次想让他随军呢。”
阿弦果然没有听说这个,顿时恍惚怔忪。袁恕己道:“我劝你不要跟他斗气,你知道羁縻州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他死里逃生百般磨难的出处……何况他的身体向来不大好,我隐约听说这两日又有些加重。”
阿弦的心里有个声音大叫,但是面上仍是淡淡地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