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任婕宜惊见一排整齐如阅兵,甚至按颜色分类摆放的内裤,当场泪流满面。「你到底对我的内裤有什么执念啊啊啊——」
当然,这句话她不敢对着高为棠说。
他有洁癖,生活作息极度规律严谨,可他除了限制她的三餐正常及睡眠时间以外,并无其他要求,就连家务也全部包揽,她实在不好意思再有意见,可她就是不懂,内裤为什么非折不可?
前辈听了她的疑问,凉凉反问:「那你干么每天吃饭?反正最后都要拉出来。」
「咦?可是不吃会死啊,内裤不折又不会死……」
前辈用那种「没救了」的不屑眼光看她,最后决定不掺和。「老子,你那个xx作者半年没出书了,快去问她有没有稿,帮我填坑。」
「干么叫我老子啦!」她在前辈嘴里的称呼已经多到可以凑本书了。
「你不是走无为而治的?」
「……」前辈太犀利,她这个小小后辈敌不过,认命写了封ail给作者,忍不住叹息。「是说市场萎缩成这样,干么出那么紧啊……」
「你说男人阳痿呢是会让它继续痿下去,还是想办法拼命吃壮阳药?」前辈瞥她一眼,捻指微笑。「施主,这就是答案了。」
「……」
「所以我们不是编辑,是『鞭』辑。」
前辈,何苦这样说自己……
任婕宜干笑两声,伴随前辈苦中作乐。接近年底,许多活动企划大小事项接踵而来,有如排山倒海,多数编辑每天头痛加胃痛,终于有人不堪负荷,离职养生去了。
于是在找到新血壮阳——喔不,一起为理想共奋斗之前,工作量不得不先分派到原有编辑头上。任婕宜加班加到苦不堪言,简直风中凌乱、无语凝噎……成语都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