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找镇国公不是更好吗?”严凤并不是推诿,是实话实说。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你还不知道老二的性格?!”
好吧,严凤知道。
“可娘你也知道你女婿那性格……”严凤满脸为难。
其实总体来说,严凤嫁去陈家过得还算不错,夫君陈淳虽有些酸腐气质,但到底也秉着君子风度做人,家中有通房姨娘,但因家规森严,倒也没闹出什么宠妻灭妾之事。公爹忙于官场,婆婆是个软性子,大嫂虽精明但是个厚道人,妯娌相处还算和睦。她不是长妇,不用管家,日子倒也过得和顺。
她与陈淳成婚以后,极少红脸,唯有几次都与娘家有关,这让严凤很是有些无奈。她生为家中嫡长女,从小千娇百宠,爹疼娘宠,两个弟弟也对她甚好,不可能因为夫君的有意见便不与娘家来往。
以前她也曾愤怒过,你陈家既然瞧不起我严家,又何必与我家做亲。可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她已为人妇,不可能为此和离,于是只能忍了,并从中多多说和。
之后大弟严霆娶了镇国公家女儿,公爹说了夫君几次,之后陈淳也不阻着她回娘家,倒也让她大喜过望。虽陈淳少不了酸言酸语几句,但如今这已经不算是事儿了,大不了让他少随她到娘家来。
老夫人当然明白女儿的为难之处在哪儿,可要是有办法,她也不会去为难自己亲女儿。
她拉着严凤的手,道:“娘也知道你为难,可这毕竟是你弟弟的大事……”
“行了,娘,这事就交给我吧,夫君那里我去说,你也不要太过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