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面若死灰,终于不是满头小辫子的骆怀远得意大笑。他掏出最近总是拿在手里晃的扇子,敲敲大掌柜的脸,“跟你爷爷我斗,你小子还嫩点!酸爽吧,知道我是谁吗?为了你这个龟孙子,爷爷从京城不远万里过来收拾你,死了以后记得给我供个恩人牌位。”
这骆怀远说话实在不着五六,人家人都死了,还怎么给你供恩人牌位。若是死,也是死在你手里,不每日咒你个千儿八百遍都是好的,还供恩人牌位!
着实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
站在他身后的严嫣,暗里拧他腰一把。前处的骆怀远表情古怪,似乎痛楚又似乎很爽的样子。
“哈丹巴/特尔王子?”
实在是这哈丹巴/特尔王子形象太突出,大掌柜几乎不用辨认便能认出。
“爷爷我可不是什么哈哈王子,爷爷我是谁你不用知道!那批军械也没有送到北夷人手里,至于那哈喇巴儿思,老子已经送他去见阎王了,你若不想见阎王,就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你们是沈家的人?”
大掌柜抖索着嘴唇,满脸的死灰,眼珠子惊惧得似要突出来,瞪着眼前这群行迹嚣张的人,听着隔壁屋里妻妾儿孙的哭声,肝胆俱裂。
骆怀远呵呵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大掌柜声嘶力竭吼道:“堂堂的沈家军,堂堂的战神镇国公,居然做下掳□□女之事,有何面目立于世!”
严嫣气得双目通红,上去就抽了这人一巴掌。
一巴掌打上去,大掌柜呛咳几声,吐落几颗牙齿。即是如此,严嫣还觉得不解恨。别说严嫣了,一旁的也有人想上去好好教训他,若不是碍于军纪,活撕了他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