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远不在乎的笑笑:“咱不在乎这些,别人爱笑就让他笑了,跟咱们半文钱关系没有。谁叫我疼媳妇呢,为了让她能不哭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嫣忍不住噗呲一声,“你个油嘴滑舌的!”
他做出一副备受冤枉的模样,“我哪里油嘴滑舌了?明明是肺腑之言!嫣嫣,你实在是太伤我心了!”
他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然后又厚脸皮的将自己的嘴往严嫣脸上蹭,一口一个‘你看我嘴滑不滑’。
严嫣被他这么一闹,顿时满腹伤感都没了。
皇宫看似金碧辉煌、雄伟壮阔,其实是一个特别枯燥乏味的地方。
一到天黑,各宫各处的宫人太监俱不能在外面随意走动,各宫的主子们也俱呆在各自宫里。白日里看起来富丽堂皇的皇宫,一到天黑便显得鬼魅阴森起来。
晚上用了膳,严嫣和骆怀远便沐浴歇下了。
“咱们什么时候从这里出去?”
成婚之前,骆怀远曾给严嫣捎过信,说大婚后会在宫里住几日便离开。可这个几日却是没有定论。严嫣很不习惯宫里的这种氛围,行为举止皆有条条框框。干个什么周遭总有一大堆宫人跟着,尤其她每日都会练武,却因在宫里而被迫停下了。
“我明日去给父皇请安,然后咱们便回家。”
严嫣点点头,翻身准备睡觉。
身后贴过来一人,动手动脚的不甚规矩。
“你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