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笑颜如花,凑了过去,纤手在骆怀远圆圆的肚子上磨蹭。
“风流倜傥的云王殿下,不知心中有何感想?”
骆怀远以极为敏捷的速度坐了起来,指天发誓说了一些绝无二心保证瞄都不瞄她一眼,再美的九天玄女都没我家王妃脚趾头好看之类的话。极为无耻的将严嫣吹嘘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将那什么钱姑娘贬低得一文不值,严嫣本是想逗着骆怀远玩儿,哪知被他给逗笑了。
一见严嫣笑得眉眼皆弯,骆怀远这厮就贴了上来,一通撒娇耍赖。上下左右围攻,兼嘴炮无双,等严嫣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炕上,嘴唇被吸得通红,衣襟也被拉开了,一只大肥肉伸了进去又揉又捏。
“你怎么又来了!”严嫣气急败坏道。
这家伙忙得厉害,抽空说了一句:“伦家的小心肝受了创,你得补偿我。”
然后这一补偿就是在炕上厮磨了一下午。
这个年节,骆怀远和严嫣过得极为无聊。
不想出门去应酬那些个官员,就只能紧密着别院大门过自己的日子了。
到了临近年三十那日,骆怀远便吩咐了下去,让厨房好好准备。待年三十那日,别院里大摆席面,让上上下下都过个好年。说起来大家都是背井离乡,就当一起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