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止不满了,尽管老婆对吃的一向不挑,可是对于掌厨的来说,总是希望看见吃的人一脸感动、嘴巴喷出一条龙的样子。
徐洺芃停下打字的手指,沉浸在稿子里的脑子转了转。“先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浸泡在酒里,最好再加上一点蜜,封上十年八年。于是打开那瓮的人只会闻到一股好甜好甜的香气,掩盖了烂肉那股浓烈的血腥——”
瓮?哪来的瓮?顾恒止脸青青,瞅着老婆大人一脸苍白阴沈,加上这一句莫名其妙轻飘飘的对白,忽觉一股寒风吹来,他瑟缩了一下。“还是不要太甜好了。”
“好。”徐洺芃继续专注回眼前的稿子上。
隔天一早,她把稿子ail给同事,同事回信道谢。“谢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徐洺芃笑笑。她一般都做工具书较多,难得做这种稿子,觉得挺有趣,不自觉看得沉迷了。
直到三天以后,稿子送印,同事收到蓝图,哀嚎传来。“徐洺芃!我要被你害死了!”
她一惊。“怎么?”
“你自己看!”
同时把最后确认的蓝图放在她面前,翻开一页,徐洺芃逐字阅读。“先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浸泡在酒里,最好再加上一点蜜……红烧牛肉不要太甜?”
徐洺芃傻了,同事大哭。“刚刚主编过来随手一翻就看到了,我被骂的好惨!你怎么赔我~~”
“这……”徐洺芃窘大了。“我请你吃红烧牛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