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你才不跟我做?」
这是什么跟什么?霍克勤难得傻了,却见她眼角泛红,犹带泪意,那水润的眸中泛现的并非惊吓,而是对自己的不甘心。
她不想让那样的人、那样的事掌握自己的人生,她不想一辈子害怕独处、害怕黑暗、害怕人们的碰触,尤其还是自己心爱的人……
距离那次绑架过了半年,她装作遗忘,催眠自己并不害怕,一度成功,可身体骗不了人,那些细微反应终究出卖了她。
霍克勤一直都知道,知道她仍然在恐惧里,没有摆脱。
「我生气了!」
「嗯?」霍克勤一怔,没料到她的反应竟是如此。
唐左琳握拳,一脸义愤填膺。「我不想被那种事影响一辈子,感觉就好像输了一样,我不喜欢。」
那是一段非常不愉快的记忆,还在美国的时候,她的心理医生建议她可以尝试催眠疗法,她却不愿意。即便只是被收养,但从小的教育使她骨子里依然透着唐家人的骄傲,她宁可正面承受伤害,变得一身是血,也不想对暴力屈服。
而霍克勤就是被这样的她彻底摄去了目光。
结果还不及说些安慰的话,她忽然来了记回旋踢,动作既快又猛,霍克勤在窄小的浴室内抵挡她的攻势,接着又是一个肘击,他俐落闪开,浓眉一紧,看着她的目光有所不解。「你做什么?」
「试试身手。」她狡黠一笑接着又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