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乐茵总是这样,对于他们的交往、相处,从来不曾有太多要求,简础洋尽避对此感到轻松,但偶尔还是会不舍。
“晚上十点,老地方。”简础洋向来很少给人反对空间,他口气总是淡淡的,却不容置疑,要换了哪个强势的女人肯定能为这事和他吵了又吵,对向来温顺淡雅的杜乐茵来说,却刚好很受用。
只见她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个“好”。
简础洋勾了勾唇,再度将她揽进怀里,那乖顺诱人的姿态骚动着每个男人征服逗弄的欲 望,他顺应着吮住了她的嘴。“你嘴巴里……热热的。”
杜乐茵脸更红了,男人一下子就吻得好深,她不好意思。“刚喝了咖啡嘛……”
“嗯,很香。”简础洋笑笑,低下头,两人唇瓣再度贴合,胶着缠绕。
一大早,天还亮着就在床边忘形亲吻,感觉好像很不妙。但简础洋自控能力向来极强,他很快将自己从她甜暖馥郁的怀抱里抽离,略显粗糙的指腹摩了摩她被吮得红肿发润的唇,道:“等睡饱了再去上班,嗯?”
他一声“嗯”,低沉惑人,甜美地落在耳畔,再度烫红了她。杜乐茵小白兔似地眨着波光荡漾的眼。她今天作了个梦,梦见两人在夜里的玫瑰花圃初遇的事,那么旖旎美好,她差点就醒不来。
一年过去,这男人对她的吸引力似乎无穷无尽、不减反增,尤其一对古墨般的沉定眸目,凝视人的时候好像满心满眼都是她,教人不泥足深陷都不行。
她想,自己真的很爱他。
可惜那晚发生的事,简础洋至今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