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挂了电话,杜乐茵看着阿银把为她写的大字报放下,内心觉得一阵奇妙。
怎短短一星期,简础洋变得她不大认识了?
那口气……简直像很舍不得她。
“丫头,发什么呆?”
“……没事。”杜乐茵笑笑。是她多想了,人总是会让思考往自己有利的方向而去,她大抵就是这样。
阿银见她表情不对,撇了撇嘴。“丫头,你可千万别心软啊,男人这种东西,贱得很,你越百般迁就,他越当你好糟蹋,他希罕的不是你,是你的态度……”
“我知道。”就算先前不清楚,现今也彻底学到了。“不过师傅,你不也是男人吗?”
杜乐茵怪异地瞥他一眼,阿银立即拍胸道:“哼,你爷爷我是真男人!所谓真男人呢,是要宠妻的,知道哪个女人好,就一辈子一心一意、绝无二心。听好啦,跟着我开始复诵爱情条约一,所有的差遣都要甘之若饴。当她的司机,当她的快递,另外还当她的提款机——”
第十章
阿银手舞足蹈地唱起张字的(爱情条约),杜乐茵笑到不行。
古早人讲彩衣娱亲,原是小辈做的事,没料阿银却反过来娱乐她,她心里有感动、有抱歉,不论如何,为了这些关爱她的人,她都该好好振作起来。
其实阿银给她出的主意也很简单,她想分手,又不愿让简础洋跟陶蜜亚察觉到真正的理由,只好自己制造矛盾——女朋友长久在外不回家,照顾别的男人,尽避是老头子,很少有男人会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