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品仪真心祝福,这令邢拓磊嘴上笑意更浓。“我想那个笑你的人,他内心一定觉得很抱歉。”
“是吗?”
“而且他一直很遗憾自己动作太慢,来不及追上去。”
“呃?”袁品仪停下动作,目光不解地对上他。“你是那人肚子里的蛔虫啊?讲得一副很确定的样子。”
欸,他不是蛔虫,是本人。“是啊,我很确定……非常非常确定。”
这一句话,伴着男人迷人的嗓音瞬间贴在她耳畔,她不懂男人这般笃定的缘由,却因他如催眠一般的言语而红了脸。她内心一热,只得专心找着她的眼镜。
无奈摸索了半天就是寻不着,少了箝制的发更是失去控制地不断滑落,袁品仪重复着将头发塞入耳后的动作,到最后竟有些闹脾气起来。
“厚,死头发!乖一点啦!”
她这副显而易见的局促模样令邢拓磊看得笑意更浓。“我想我找到……”
“喔?”
“……你的发夹了。”
他拾起雪地里那一只镶有碎钻的小巧发夹,见她本来兴奋放光的脸瞬间转而失望。
“好啦好啦,没鱼虾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