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她还说不清那是什么。

单行尔喝醉了。

喝醉后的他,不吵不闹,睡得很沈,怎么叫都叫不醒。于觅猜他住在她家附近,但不知道详细地址,冉撷羽也不晓得。「不然,我带他回我家好了。」

她嘿嘿笑,一脸不怀好意,于觅瞥她一眼。「可以啊,不过你要怎样把他从一楼拖回五楼?难不成叫你家隔壁的小凯弟弟帮忙?」

呜!这戳到冉撷羽的痛脚,想也知道她不可能那么做。「不然怎么办?」

于觅叹口气。「海哥这里楼上还有空间,我叫育文把他搬上去。」育文是海哥这间店的保镖。

ok,大事底定,单行尔被搬到楼上,楼下依旧热闹,一直闹到凌晨两、三点,人潮才逐渐散去。凌晨四点,bar终于打烊,于觅在吧台帮忙洗杯子,蓝海过来接手。「楼上那男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蓝海口气很硬,但于觅知道这是他掩饰别扭的方式。「算……朋友吧。」她内心琢磨一会儿,终究挑了个最简便也最安全的说法。

毕竟若说是仇家,海哥可能当下就会抄家伙去把他痛揍一顿,但若要说是朋友以下的关系,这样留他住宿也不是她会做的事。老实说,她自己也有点不懂,难不成就没有其他更好的解决方式?

「我去看看他。」她把手上的水珠甩乾,解下围裙。

她走上楼,bar的楼上是蓝海的住处,其中有间储藏室,里头摆着一张行军床。单行尔被放在上头,眼眸紧闭,睡得很沈,一旁的茶几上摆着他的外套,于觅心念一动,上前捞了捞口袋,找到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