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使她专心于自己的方法,尽管手段狡猾得让他有点看不起自己。于觅没拒绝,他吻她的样子像是把她的唇舌当成了他最喜爱的糖果,吻着吻着,连她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甜了起来。

可当交缠的吐息愈加灼热,男友的大掌更是极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内,拨弄着她,于觅就知道自己该喊停。「不行!」

她揪着有些被他拉乱的衣摆,潮润着眼自他身旁逃离。窗外阴沉的天空使她心情忧闷,不管为他、为自己,她都没有那个心情。「我现在不想。」

换做平常,单行尔也觉得没所谓,这档事本来就要你情我愿才有意思,谁都会有没fu的时候。但此刻,他胸口却因她的拒绝窜过一阵被针扎似的锐利痛楚。

单行尔厌恶自己这种反应,却无法自主,只能笑着摆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好好好,不想就不想,等会儿我们出去吃饭?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吃pizzeria woodstock如何?然后再去吃gro的冰淇淋……对了,你不是喜欢巧克力?圣母感恩教堂附近有间chote,我第一次来米兰的时候吃过一次,他们的巧克力超赞的……」

他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像个万分期待出游的孩子,表情兴奋,可眼底却没光。于觅看着。「你生气了?」

单行尔未竟的言语迅止,灿笑僵在脸上,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他掀了掀唇,极想粉饰自己遭人点破的愕然,却徒劳无功。「你何必呢?」

他这么努力,想装自己没事,她就不能配合一下?单行尔心情涩然,他是生气,但气的对象并不是她,而是自己。

他叹了口气,走向浴室,坐在马桶上,垂着头,那副沮丧不已的模样让于觅看着心有些揪了起来。她走过去,正要开口,却被他阻止。「别管我,我只是觉得……我很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