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开始了。”柳行颇有些兴奋的样子，掏出手机给司徒凛发骚扰短信询问情况。

“柳行，你挤到我了，没法呼吸了。”顾晓雨被挤得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张纸片，呼吸都困难。

“……我也有点，呼吸困难。”季泽熙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那种窒息的晕眩感。“教授，你有点手抖啊。”顾晓雨碰到了季泽熙的手，感到他在轻颤。

“我不太习惯和人靠太近。”季泽熙苦笑着说道。他一直觉得人和人之前应该有一个安全距离，一旦过界，就会让他浑身难受。

这一点顾晓雨倒不是全然没有觉察到，季泽熙一直和人群保持距离，他从来没见过他有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学生请教他问题的时候，如果靠得太近，他甚至会不着痕迹地后退一些。

柳行哼笑了一声：“我就没有这么多大少爷的毛病了，我俩以前还睡过一张床，床板还没一米宽。”

顾晓雨思忖了一下，问道：“是你尿床的那次吗？”

“滚！是那些混蛋在我床上倒了水，要不然你以为我想和你挤一张床吗？”柳行怒道。

“什么呀，你就这么嫌弃我吗？说好的好基友一辈子呢？”

“我们的友情是怎么破裂的你心里清楚，再给你一个跪舔回来的机会，当着司徒凛的面告诉他你觉得我和香香更合适。”

“大兄弟，包办婚姻这种事情，已经严重地拖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后腿，我建议你多了解一下自由恋爱的好处。”

“我倒是想，你倒是给我个自由恋爱的机会啊。”

顾晓雨摸了摸下巴：“我们学校往东五公里有个大型养猪场，里面从萝莉到人妻应有尽有，你可以尽情挑选恋爱对象，不妨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