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授惊讶地看着沈隽扶着一个晕倒的女孩儿进了门,池湾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这是?”
“教授,你先看下这两块佛牌。”沈隽没有多说,她决定从现在开始一直盯着这个应该要“失踪”的姑娘,看她究竟要怎样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那块佛牌一样消失。
谢教授没想到沈隽弄到了其他两块佛牌,赶紧接了过来,打开了放大镜上的led灯,仔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的脸上就有些失望,“据说这佛牌是一套四个,都是不一样的四面佛像,可是你看这三个……”
沈隽朝着佛牌上看去,“它们是一样的。”
非但是一样的,而且是一模一样,连磨损的地方都没有任何差别,边缘粗糙的痕迹都是能重叠的,简直像是同一个做工很差劲的模子里做出来的。
池湾忽然说,“这就说明外面不止四块佛牌,而是很多块。”同一块都有这么多复刻品了。
沈隽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连串挂在半空中的人形风铃,清一色男性,这画面简直令人生理性不适。
“我觉得,我们要不要送她去医院?”谢教授迟疑了一下才指着那昏倒的女孩儿说。
沈隽瞧了她一眼,“她没事,就是吓昏过去了,先让她躺躺,估计一会儿就醒了。”
谢教授的房间是标间,他将另一张床上的行李收拾了下,给那女孩儿躺下,沈隽看了看她,“谢教授,明天我还想问谢小姐一些问题。”
“这当然可以。”
沈隽知道谢颜言手里的佛牌是从暗网上收来的,那这个女孩儿的呢?
一下子三块,简直和大白菜批发一样。
还有,为什么会这么巧在这儿撞上拥有三块佛牌的女孩,听说这酒店是谢颜言订的,她为什么要这一家,时不时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其实,如果那个晕倒的醒了,倒也可以先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