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答案就来了,进货的是老人的女儿,不过她最近不在家,所以老人也不知道。
问了等于白问。
幸好这佛牌瞧着实在太粗糙,沈隽他们在酒店大堂待了一下午,也没见半个人买。
这半天陈玉他们出去玩了半天挺开心,沈隽一无所获,只能无聊地回了房间。
天色将黑,酒店的隔音不大好,楼下旅行团的喧闹声持续了一会儿,才渐渐安静下来。
正在这时,沈隽听到了敲门声,她有些惊讶,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华白风。
说句实话,从昨天第一次见面开始,沈隽对华白风的印象就不怎么样,但是后来听了谢教授的解释,又觉得他很可怜。毕竟谢颜言做出这样的事来,华白风是纯粹的受害者。
这会儿,他站在沈隽的门口,轻轻说,“可以谈谈吗?”
沈隽没有拒绝的理由,她也想知道从华白风的角度,为什么会愿意跟着走这一趟,纯粹是因为怕被牵连死得莫名其妙么。
酒店的房间不大,华白风一进门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沈隽放行李的床上,因为是标间,沈隽用一张床,另一张就堆着东西。那边沈隽关上门,莫名就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应该说,她和华白风一点都不熟,可是华白风这会儿看着她的眼神,实在是有点怪怪的。
他本来就长相清雅秀气,气质是很文质彬彬的,沈隽这才注意到他将眼镜拿掉了,露出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比起戴着眼镜的时候,这会儿的华白风气质有了极大的改变。
他的右眼下,有一颗很漂亮的泪痣,所以当他看人的时候,天然就带着一种含情脉脉的风流韵致,再加上他这会儿穿的衣服似乎是在泰国买的棉质上衣,领口开得很大,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在这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愈加显得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