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几乎要忍不住叹气,“没什么对不起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宁丛疏的眼睛水汪汪的,连看也不敢看沈隽,“我……”
沈隽顿时明白了,他完全记得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这会儿的宁丛疏绝对不是骗人的模样,而是真的羞涩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很显然之前的事他都记得,正因为记得才会这么不好意思。
看了看外面安静的走廊,沈隽想起房门紧闭的华白风和池湾,怪不得这俩明明早该醒了,却还关在房间里安静如鸡呢,说不定和这会儿宁丛疏的状态差不多,很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隽看着他,“所以你之前做什么事都是清醒的?”
宁丛疏一怔,“应该是……清醒的。”因为记忆很清晰,并没有断片,“只是好像不由自主地想要——”他又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几乎要爆炸。
再会骗人,这方面他仍然纯情得很,连自己都吓一跳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而且很明白当时自己心中就是想和沈隽上床。
因为曾经有过这种想法,都让他这会儿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因为那方面的想象几乎要流鼻血的程度。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免得某个部位的尴尬变化被沈隽瞧见,但这会儿他更想做的是赶紧离开这里。
幸好沈隽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你自己回房间去吧,和楼锦书卫姚他们尽快回国,最好不要再留在泰国了。”沈隽提醒他。
宁丛疏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沈隽已经推门出去了。
沈隽到隔壁去找了谢教授,“教授,能帮我看看这几块佛牌吗?”她把手上的佛牌都扔在谢教授的工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