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看,反正以后谁也看不着谁了。”说罢,直接在婴梁山的大门口,在众门徒的面前结了一个手印,便开始念咒。
反正以后谁也见不着谁了……若一一怔,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慌张起来。
两人交握的手心缓缓变得灼热。
要走了吗?若一纷乱的想着:再一次离开苍霄,离开九州?连一声道别都没有,悄然离开?
对啊,自己已经把话都那样和苍霄说了,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至于道别……他们之间重来都没有重逢过,又何必要道别。
而且这次能再回九州本来就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事。能再次见到苍霄已经足够她偷笑了。所以现在走吧!
分开不再见,才是最好的放手。
可是这心中的不甘和难过又是怎么回事?明明这次她毫发无伤,明明这次是她主动把他抛下的。明明这次……
原来,只要是离别都会让人感觉痛苦至斯。
眩晕感渐渐浓重,若一只听莫默低喝:“凝神!”
莫默叫她凝神,可是她却总是想起那晚,苍霄肩头发上被雪萱糙落满的萧瑟身影。孤寂清冷到极致却也美丽到极致。像一个虚幻的迷梦,只是眨眼间便破碎得只剩清醒。
熟悉而陌生的眩晕感袭来。若一想:
苍霄,这次我希望你从此以后再没有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