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苑嘻嘻一笑,沫姑娘坚贞不屈地投出了鄙视的一眼。
这是什么行为啊,这是赤 裸裸的以公养私,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脚,薅社会主义羊毛!!
苗苑与她对视一眼,火花四溅中传递出一个意思:别多嘴啊?吃人的嘴短!我会让你的嘴短起来的。
沫沫眼珠子一转,脆生生地对着老板说了一声,哎!
老板乐呵呵地走了。
就像小时候过年最好的一颗巧克力糖总是要留到最后才吃那样,苗苑一天里对着手机看了又看,终于撑到收工关门的时候才给陈默打了第一个电话,可惜了,没人接!苗苑失望了一会儿,心中转过千百个心思,很黯然地把手机放到口袋里,冷冰冰的,有点硌。
夜晚的古城,安静得苍凉,苗苑用大围巾把自己的头都裹起来,手上戴着大大的翻毛手套,抱成一团顶风前行。
手机铃声在寂静中响得很安然,几乎是有些优美的,苗苑听完了前奏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笨拙而费劲地把那个小东西从口袋里折腾出来,就着灯光一看,差点没失手给砸了。
黑白分明的两个字——陈默,在屏上闪啊闪的。
苗苑开心地咬着冻得发木的嘴唇,接起来用最柔情的声音说了一句:喂?
“刚才队里熄灯,在点名,手机放办公室里没听到。”陈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苗苑莫名地就感觉人的声音也是有温度的,属于陈默的那种,就是不多不少刚好的41度,温温的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