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陈默,你在哪里?

陈默感觉到到大团的血堵在心口的位置流不过去,堵得生生抽痛,他转过身把苗苑圈在怀里,小心地抚着她的发尾。

他说:别哭了,是我不好。

苗苑的哭声渐渐小下去,陈默感觉到挂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渐渐加重,他抬起苗苑的下巴,眼睛半睁半合着,满是困顿的迷茫,脸上水光晶莹。脸都哭花了,陈默在心底叹了口气,抬手帮她擦,拇指掠过柔软的唇,火热而潮湿,陈默忍不住捧起她的脸,深深亲吻。

情人的眼是这个世界最没有原则的东西,同样是酒醉,有些人的气味就让人作呕,而有些人身上就会有葡萄酒的果香。陈默追逐着苗苑的舌头,他将手臂圈到苗苑的腰上,寸寸收紧,几乎要把她勒断。

苗苑被松开的时候无意识地喘着气,她抓紧陈默的衣服不肯放开。陈默将她按在怀里,心如潮汐起伏,有太多东西旋转起来从眼前掠过。他看不清,亦抓不住。

这是怎么了?他现在应该要干什么?谁能来告诉他?

陈默把苗苑拦腰抱起,无论如何,总要先送她回家。

苗江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自家闺女被人以一种近乎占有的姿态横抱在怀里,这简直让他在瞬间就产生出一种想要把人抢回来的冲动。

“苗苑家是这里吗?”陈默问道。

“对。”苗江非常警惕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