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广为流传的梗,蒋冬生听出来了,可是他笑不出来。
用手指抹掉眼角的水迹,他挣扎要起来,就听趴着自己不放的小姐姐说:“我初吻。”
“真的哦。”蒋冬生看她一眼,转身走回客厅。
那双腿在白炽灯下更好看,丁莼走过去抱住他的腰,用暴力往自己屋里拉。
“放手!”蒋冬生猝不及防,半个身体进了丁莼的屋,还剩下一半儿,全亏他抓住门框没妥协。
“放手。”丁莼冷冷地。
“不……”蒋冬生死活不放,兹事体大,不能儿戏。
腰这个位置,跟某个地方也很近,丁莼空出手来偷袭了一下。要是蒋冬生真想逃,那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他逃得不够用力,半推半就地就被丁莼弄进了屋。
这是丁莼的屋,开着昏暗暧昧的小花灯。
宽敞的大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子,蒋冬生倒下去就陷进去爬不起来了。
他目光闪烁地看着身上的小姐姐,一会儿推开她,一会儿接受她,光是这样就来来回回折腾了小二十分钟。
小模样够矫情的,可是也很勾人。
“嗯?”丁莼的吻很温柔,暖暖地在他眉眼上游走:“你就相信我呗。”她说。
除了抱他进来那会儿用了点力,其余时候她柔得像水,没有为难过自己床上的蒋小哥哥。
“不信。”蒋冬生这会儿是推拒的:“不信你的邪。”
“哈哈哈。”开心地笑了半晌,丁莼沉默下来,不说话,直接做。
她做了什么事不可描述,反正是一件很羞耻,又拒绝不了的事。
蒋冬生受了点惊,差点没把丁莼的脑袋夹扁,还好他忍住了。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场景和画面,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思考不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