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他目光一暗,却是没有阻止,“信不信爷整治你?”
瞧着他一脸窘迫的样子,夏初七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赵十九,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你晓得那日我掉入冰洞里,以为自己要死了,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其实她已经说过了。
不过赵樽却是板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
夏初七如何会记得自己半昏迷状态时说过的话?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她正准备洋洋得意的逗他一回,突然发现他此时身子的状态较之往常更为兴奋,怕说出来真把他给逗得上了火,一会儿倒霉的还是她自己。而且,虽然他每次都说付钱,可钱却没有兑现过,至今仍是赊账,她太亏了。如此一想,她不由冲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赶紧放开了手,还温存地替他把衣摆给理好,然后才一本正经地告诉他。
“我最惦念的事,就是你还欠我那样多的银子,却都没有办法再向你讨回了,实在不忍死去……好了,快去办事吧。”
赵樽神色莫名地瞄她一眼,哼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轻咳了一声,面色沉下,又变成了一个严肃正经的十九爷。
刚准备转身,见她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偷笑,不由弯了弯唇。
“就数你狡猾!晚上再治你。”
说罢,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大步出去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