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宛如震天之雷。
等赵樽掷地有声的说完,整个大营都静默了。
一没有人想到他会直接痛斥赵绵泽。
二没有人想到他会依此逼洪泰帝改立储君。
三没有人想到他非要圣上改立自己,而是秦王赵构。
赵樽此人诡诈深沉,无人看得懂他。
良久,对面才传来夏廷德的一声冷笑。
“储君之位,关乎社稷,改立储君,无异于动摇国之根本,晋王殿下凭什么如此武断专横?”
赵樽动也不动,颀长挺拔的身影在飞雪寒风中伫立得如同一尊云端的神祇,只淡淡地看他。
“魏国公你不攻山海关,私自领兵至阴山,其罪一,假借文华殿之名,与北狄串谋,构陷本王,其罪二。本王以为,当下你还是自求多福好,这等闲事,就莫管了。”
眼看撕破了脸,夏廷德也不顾及了,阴笑一声。
“晋王要老夫闭嘴,可老夫眼下的二十万大军人数众多,却闭不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