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清见他望着沉默不语,想到萧飒那乖张的个性,忙低头道:“我和你开玩笑呢,不会是又生气了吧?”
萧飒听着,竟然耳朵一红,喃喃道:“没有,没有,男子汉大丈夫,天天生女人的气,那是干事的人吗?”
这样气势低落的萧飒是很少见到的,偏偏她又感觉不到他有一点的伤心失意。
沈穆清正觉得奇怪,萧飒已精神一振,肃然道:“我说的是正经话,沈月溶在你们家住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走的时候太太还送了她一个丫环,二十几个箱笼,难道就一点风声没有听到?”
反正自己在萧飒面前早就没有什么形象了。
沈穆清略一思忖,索性把自己的怀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萧飒听了直皱眉:“戴贵,一直没有出京都啊?而且他从辽东带过来的十几个随从也都天天跟在他的后面,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猜疑,这个戴贵自入京都来,从不轻易离开家门,如若外出,定会三五成群,从不落单……应该不是他吧?”
沈穆清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眉目如画的翩翩佳公子来。
怎么与自己印象中的是两回事啊?
“戴贵的事,你是听谁说的?”
“他如今是军中新锐,我既然要走行伍这条路,像他这样的人自然要打听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