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箴眼角一挑:“要是我,户部尚书以前,户部侍郎六百,分管的狼后总八百,给事中二千两。”
萧飒一听,立刻明白其中的道理,大为懊悔:“我接受之前,我们的军饷在四家中叶世最后一个到的。我当红四就得不太对劲,可这是旧例,我们以前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没个可商量的人……为这件事,我还专门问过曾大人……”
沈箴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慢条斯理地道:“你们曾大人当时肯定眼睛一瞪,道:谁也不用送!你给我去要!谁敢不给,你一刀我捅了他)自有我善后!”
萧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不过,你也算是机灵的!”沈箴笑望着萧飒,“没有把他的话听个十成十。他呢,也是个聪明的,你搞你的,也没有多说!”
“曾大人对下属不错!”萧飒语气真诚,“只问结果,不重过程,除了纰漏,也愿意挑担子。”
沈箴笑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啊,救脾气太蚴了。要不然,哪里还有梁渊站的地方!”
萧飒一怔,认真地向沈箴拱手:“还请沈伯父请教!”
沈箴望望这她的目光犀利如鹰。
萧飒却是坦荡率直的。
良久,沈箴微微一笑,道:“我听人说,曾菊在甘肃以二万兵敌元蒙五万大军,权势你的功劳……奏折上却一字未提……”
萧飒笑道:“全是我的功劳,也未免太夸大了一些。”
“哦?”沈箴笑望着萧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