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着!”常惠笑道,“你总信得过我吧!”
沈穆清想想,把鸟哨给了霁娘。
霁娘接到手里,破泣为笑,更坚定了沈穆清要好好管教霁娘的决心。
正在这时,黄莺把常惠用蓝色粗布包着的人参和用黑漆描金匣子装着的东珠都拿了过来。
东珠圆润光洁,个个都有莲子米大,一看就知道这礼物是用了心思的。而常惠亲手采的人参说的是有三十几年,也不过和手指头相不多粗细。
沈穆清让黄莺收了匣子,吩咐她抓一把用荷包装了:“给常师傅带回去当礼物。”
“不用,不用。”常惠摇手,“戴贵也给了我一匣子。”
沈穆清却是不信。
这样一匣子都少见了,戴贵还能拿出两匣子不成。
常惠就低声道:“他可有钱了。你就放心收了。本来还想带两支百年人参来的,可我想她夫人现在靠参吊着,就帮你们做主,没要。”
沈穆清点头:“他夫人的病,到底怎样了?”
“还能怎样!”常惠叹道,“心病呗!”
沈穆清沉默下来。
“算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事。”常惠就开始说起自己是怎样采的这两支人参,“……冰天雪地的,冷得我直哆嗦。它可不像西北,西北是早晚冷,中午暖和,那里就是从睁开眼睛到睡觉都冷……”正说着,突然杨臂抓了霁娘的手,可鸟哨已被她含在嘴里,只是被常惠这么一栏,立刻不满地大哭起来。
“穆青,你这闺女可真是有意思!”常惠望着霁娘眼中露出异样的光采,“把她送给我做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