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把她拽入怀里,叹气道:“还在想别人的事?”
余清越搂着他的腰,闷声说:“没有。”
谢琛抱着她坐下,拿出了药,随意的说:“你还有心情想别人的事?”
他拆开额头上的纱布,看着伤口:“不是一直担心额头留疤?”
余清越原本还低落的心情,听了他的话,猛的看向他。
注意力被转移,余清越紧张道:“担心。”
谢琛啧了声,“那你还有心情同情别人,想想以后你额头上这块疤。”
余清越呆呆的问:“那怎么办?我不想留疤。”
留着疤多难看呀。
谢琛小心给她换药,看她脸色紧张,说:“老子说了不嫌弃你,有疤也不嫌弃。”
“你不嫌弃有什么用,”余清越气道,“我自己嫌弃。”
谢琛轻笑道:“那没办法了,如果真的留了疤,老子带你去整容吧。”
……
到了晚上休息,余清越都不搭理谢琛。
谢琛侧身抱着她:“老子又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余清越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谢琛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和他面对面,“别气了。”
他边说,边低头亲她的脸。
余清越原本就没生气,被他亲了几下,什么都忘记了。
因为额头上的伤,余清越又请了三天的假。假期过后,她回学校都有点担心。
陈情满脸八卦道:“清越,白蔓调走了。”
余清越看了眼旁边的位置,属于白蔓的东西已经没了。她笑了笑,说:“应该是是吧。”
“哎,有人脉就是好啊,想去哪就去哪。”陈情感慨道。
余清越不想多谈白蔓的事,笑了笑没接话。
“清越,你额头怎么了?”陈情惊讶道。
舒佳和何建都看向她。
“没事,就是不小心磕到了。”余清越解释。
舒佳只说了让她注意点,没说其他话。反倒是坐在余清越对面的何建,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余清越忍不住了,抬眸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何建推了推眼镜框,说:“小余,我记得你是南市人,父母都是南市A大的大学教授?”
余清越点头,“嗯。”
“那真是巧了,”何建说,“我有朋友是今年到A大任职。你父亲是余励余教授吧?他出了点事,已经被学校停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