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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气太大也不完全是好事,为了避免走不掉,夏梵就做了十五分钟就起身交卷了,不过题目浅显她倒都写完了。

夏梵杂七杂八的书看了很多,过目不忘的本事像一台刻录机,杨添看到她书柜一溜儿的法律书,以为她感兴趣,去年给她报了一个法律系的自考。

十五门程,如今她就剩下最后四门。

夏梵当初看完了相关的法律书,也就想对比下几千年的沉淀和大凤朝的相比有哪些不同,不管什么律法,目的都是一样,处于统治阶级对于民众的约束。

夏梵还不知道有没有回去的那一天,看书演戏都是消遣,她有种隐约的感觉或者是期望,自己一定能有回去的一天。

杨添却特别执着,认为学历对艺人来说是加分项,嫌弃夏梵文凭不太够看,所以他帮人报了名。

夏梵赶到医院的时候,走廊上已经站满了人,气氛很凝重,老爷子已经这个年岁了,身体很多器官都开始衰竭,不可逆转。

夏博文的四个儿子,除了远在国外的那位,其他都来了这次就是代替自己父亲来。

四个人走出来后,律师也出来了,站在门边问,“夏梵在吗?老爷子有话和她说。”

夏梵上前一步,所有人的眼神都投了过来,除了子辈,她是唯一被点名叫进去人。

床上的老人睁着眼,只是不能开口说话,她看向夏梵,眼珠子动了动。

夏梵走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很凉很瘦。

“我不怪你啦,你是最好的长辈。”看了再多的生死,怕也很难习惯别离。不过老人年纪这么大终究是喜丧。

哪怕对方想把他嫁给江寒汀,她不答应,这个人也没有再开口逼她。

夏梵始终记得第一次见面,对方的维护,这大概是和这一世自己有血缘关系里,唯一对她有几分真情的。